不吻
走在长长的右江河堤岸,堤岸上站立了许多桉树,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和女友来到这个河堤时,这些⾼挑修长的树刚刚栽下苗子,才一年多的光景,这些树已经“风华正茂”所不同的是,第一次来时,我牵着女友的手款款而来,又拥着女友的肩迟迟才归,现在,女友远远地走在我的前面,而我也远远地落在了她的后面。
我们分手了。
分手的原因是,恋爱一年多,我从没吻过她,这对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或许是一种聇辱吧,我的确没吻过她,这对她肯定是一种无言的伤害。
女友说:“跟你谈恋爱那么久,你都没有碰过我的

,难道你只是应付老人,

本不爱我?既然这样,我们结束吧,就在我们相约的地方说再见,让爱情回到原点。”
“那就分手吧,我从没吻过你,是因为我真的不够爱你,我的心里还顽強地囚噤着另一个人,那个人是我的初恋。”我向女友坦⽩。
其实谁不向往爱情的甜藌,谁不希望一份牵手的情长长久久,谁不想让自己爱的人冷不丁地来个“一吻封喉”可面对自己不够爱的人,这个“吻”真的无从下口。对不起,女友,今生我做不成你的男人,我情愿做你的红尘哥哥。
26岁,和众人一样,我也看到过许多平凡的,平常的,感人至深的,甚至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。现实中,屏幕里,或者网络上也目睹了许多令人心⾎澎湃的爱情之吻。
吻和泪,
爱情的滋味
总是这样叫我跟你飞呀飞
吻和泪甜藌和心碎
熊熊火中我是一只飞蛾
永远不后悔
这就是爱吧,爱情呵,果真是有多少澎湃就有多少的叹息再跟随。
在现代爱情故事里,和一个人接吻,跟一个人****已经是很大众化的事了,实在不知晓还有谁愿把自己最真的吻当作一种礼物送给最爱的人。
五年前,我爱过一个人,我的初吻给了那个人,五年过去了,我再没有对另外的人投⼊过当初的狂情烈焰,所以和女友分手是注定的事,也许是自己的思想落伍了,我总是那么执拗的认为: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爱情,就象一棵芭蕉,只开一次花,而结不结蕉子还得看天意。
在老家的后院,⺟亲种了一片芭蕉,只是真正能有收成的就没几棵,大半都是在开花期间就被⽔牛冲进园里踩死,或者初冬来临时被霜冻死。我呢,不喜爱吃芭蕉,却喜

听雨打蕉叶时的叮咚之歌,喜

层层剥开蕉心时心灵的悸动。蕉心是一条猩红的线,就象一个人掌心上的爱情线,每个人的掌心只有一

爱情线,所以我总觉得一个人的一生只能有一次爱情。爱情应该追求质量,而不是数量,就象“吻”“吻”是爱人之间最美的肢体语言,只有爱到极限“吻”才能达到忘我,成为极致。只因把爱一个人看得太重,才把“吻”当成生命中最美的付出,只因念念不忘那个人,才和女友分了手。张学友在《真爱》专辑里有一首《吻别》,每每夜深人静时听起这首歌,总有一种潺然泪下的冲动:
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
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
我的初吻不在无人的街上,而是在那个人的房间里,在那间房间的窗台边,那时,正值中秋之夜,暖暖的月光照在窗台边,照在她⾝上。
“很晚了,你回去吧,⽗⺟知道了不太好。”
“好吧,我回去了。”我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个窗台,走到门口,又回了头。
她依然婷婷⽟立地站在窗台边,浴沐在如⽔的月⾊里,象极了一位月亮女神。
“我可以,可以待会再走吗?”情不自噤中,我的脚步已象风一样游移到她的⾝后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那你走吧!”
“可是,我可以吻你再走吗,我怕是今夜睡不着了。”
这时候,她转过⾝,我们两人的距离已不到半尺。
“嗯,这是我的第一次。”她低下了头,她低头的样子,我想起了一个人的诗:
最是你/那一低头的温柔/恰似⽔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
“我,我也是第一次!”
随后,我们的脸庞慢慢地向对方贴近,0。3,0。2,0。1,然后变成了0。0的距离。
她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⽑撩拨着我的双

,在我双

触动她眼睛时,她全⾝收缩了一刹,象棵北部湾畔被海鸟惊动的紫⾊含羞草,这一惊一乍,更

发了我体內蓄积了二十年的青舂活力。
我厚重的双

缓慢地向她的红

坠落,首先是她的鼻尖,她的鼻孔,她右腮边的深深酒窝,她左腮边圆圆的黑痣。近了,她的双

,我厚重的吻从她面颊上的不同方向

近。
夜午的月光依然暖暖地照在窗台上,照在地板已合二为一的影像上。
近了,她的红

,我的初吻。
近了,我的初吻,她的真心。
当那对红

粘合在一起的时候,她用那只小手紧紧地搂着我的

,而我的手也在不停地摸索着她的耳

,她馨香的发梢。
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,任凭夜午的时光从她的

塌上流走,当我的⾆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纠

着她的⾆头时,我们的距离变成了负值。
那夜一,我向她承诺,今生不再吻别人。
那夜一,我把名字改为“
不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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