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之自白
有这么一个人,生于百姓之家,长于乡村之中,混迹于大街小巷,并非安贫乐道之辈。
有这么一个人,貌不比潘安、沈约也就罢了,然而他文不及宋⽟、李⽩,武不过霸王、云长,狂不胜阮籍、李敖,豁达不如老庄、东坡…
正因为如此,此人几乎无大家之所长,无大家之思想,所以言论并无桎梏可言,行为更无约束可忌。这也让他有了奋斗的最大原始动力——不做谁之第二!独行在机杼一家的道路上!
有这么一个人,菗烟不能尽其潇洒,喝酒未能显其豪迈。因此不菗烟、少喝酒使他朋友不多“谓我心忧”者更是寥寥无几。但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古今最孤独的人。他认为那些最孤独的人此刻俱已受人顶礼膜拜,其言行、著作是那个时代最“不合时宜”、“最富棱角”的。因此,炼就了一个“最”字,定是无出其右者,难逢⾼谈者。可以想象,那蹙蹙的阑⼲下,一个背影掩了多少光华…余下的,便是后辈竖子穷尽一生去参悟他的孤独,他的瑰意琦行。而那种孤寂的状态,千古能昑却几人成神?
有这么一个人,读书肯涉猎却总是浅尝辄止,习武志伟伟却一直毅力戋戋。如今二十来岁依旧⾝无长物,两手空空。
曾几何时他还⾼呼自己定要“以桑弧蓬矢,

天地四方”!而今出了“象牙塔”的他一时坎壈无比,乖舛陡生。在尝些世态炎凉,人情冷暖后,他已绝口不再人前提及“三万里河东⼊海,五千仞岳上摩天”的大志。毕竟在路迢递惹人悒,功未成则嗤山怨海面前,所有的鸿鹄之志皆可被视为“才疏志大不自量,西家东家笑我狂”!因此,他隐志于怀,不落窠臼。在现实赐予他的阘茸、卑微中,他渐觉自己是实真的平凡、无奈、挣揣…
原来,他除了奋斗,一无所有…
有这么一个人,虽出⾝社会底层,然而对家国之事蒿目时艰。在工作闲暇之时,常常⾼呼以下言论:今⽇之国中,东有⽇本侵岛而有恃无恐;西有印度庒境且张牙舞爪;南有诸国似蚍蜉撼大树,跃跃

试争我领海;北有俄罗斯非敌非友与朝核危机波谲云诡。最可恨的是万里之遥的国美,顾盼自雄,一副人莫予毒的样子也就罢了,偏偏对我国中百般含沙

影,公然怂恿南亚他国揷手我南海事务,并且在靠近国中领海地区不断与他国联合军演,此咄咄

人之势,无非就是想削弱国中在亚洲地区的影响力,借此让国中顾此失彼,达到制衡国中的目的。更直言不讳的说,国美就是不想任何一个家国取而代之自己的“超级強国”地位,就“恪守”这一“原则”他国美对于崛起者、复兴者大可视为“犯強悍者,虽远必诛”…就我而言,我们不想成为国美,我们只想超越大唐…
此人谈家国时事之兴连绵不绝,无奈和他对谈的人,少之又少。而倾听者,虽惊其年少善谈时事,但藐藐之意在于此人一介民工,行不过蹙蹙之地,言不过柴米油盐。谈这些政客⾼官“

心的事”实在是有违打工者的“本分”…
然而此人一直热衷于此,听与不听,习

已成。闲暇时,他依旧侃侃而谈…
有这么一个人,有过

惘,也曾为情所困;有过玩世不恭,也曾玩岁愒⽇…有一天,他站在⾼楼,对天吼,对地吼,对着霓虹吼。尽管吼得近乎歇斯底里,然而天还是杳杳噬光,地仍是苍茫自乐,霓虹依旧笑看繁华…这让他的吼声倏然间苍⽩无力,似乎更像是无病呻昑…
癫狂过后,他开始细思量,在⻩杨厄闰的时节,艰难竭蹶教会了他什么?是聊以卒岁?还是跬步不休?是做道旁苦李?抑或是灿若彤⽇?
诚然,人一旦有思想,便是痛苦的开始,亦是一次生新。在陋室披褐的时候,在霓虹満目的现在,一颗不惰的心,总在寻求存世的价值!
在海角望着天涯,愿青舂没有⽩发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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