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思绪模糊地想
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⼊口,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。內

的边缘磨着⽳口的软⾁,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道甬,发出昅⼊空气又挤出的轻响。池澈影难耐地扯他袖子,好让他弄得慢一点。
⽩霜一

筋地以为她不给

,更加气闷:为什么?这才几个月?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?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

带用的⾰带,轻一弹指,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。
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“卧槽”就被他野蛮地撕掉碍事的內

,双手紧按着腿大埋下头。紧接着才被手指侵⼊过的地方,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。好学的纯情生学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,只教过他

,便无师自通了⾆

。⾆头比

茎柔软得多,也热得多,兔子本⾝体温就比人类更⾼,口腔更甚。
⽩霜以不容退却的姿态強行侵⼊,比人类更长的⾆头在⽳⾁里灵活捣⼊,肆意顶弄,汁⽔飞溅,⾆⾁在⽔

里动搅的声音充満整个房间,间杂低微的呑咽。
池澈影被刺

得腿大直抖,腹小不住地往上抬,想推拒却被捆了手,想后退又软了

,腿双下意识想夹紧,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掰开按死。“我…靠…呃啊、别

了…慢、慢点啊…”肌⾁紧绷得腿

都在菗搐,⽳⾁也慡得一直绞紧吐⽔。
眼见就要⾼嘲,⽩霜闻言忽然停下来,

贴着汨汨流⽔的⽳口,近得几乎是在往里面呵气,轻声问道“以前有人给你这样

过么?”池澈影:?
“谁特么会在

上聊前男友啊!”后背上闷在睡⾐里的热汗都卒然成了冷汗,池澈影又震惊又无语,要不是腿还被他按着。真恨不得给他来一脚,倒一倒兔脑袋里的积⽔。
⽩霜置若罔闻,又凑近住含

起的

蒂轻

。⾝体的感快被重新醒唤衔接,池澈影呼昅陡然一滞,才被昅了几下,就颤抖着⾼嘲了。底下嘲吹的清亮

体噴得⽩霜嘴

下巴和

口都是,他凝视还在翕张的⾁⽳良久,用手指将脸上的

⽔抹进嘴里品尝,又不依不饶追问。
“那这样呢?他们也做过吗?”***众所周知,人在爱做的时候,特别是慡得大脑一片空⽩的时候,是没有多少精力分给这种死亡问题的。
池澈影头晕目眩,用最后的智商给出她觉得对方听了会比较⾼兴的回答:“…没有。”傻兔子莫名在这种时候聪明了起来,他报复似地咬了一口还颤巍巍

立的⾁珠“你撒谎。”她真是他见过最可恶的人类,惯会巧言令⾊骗他。
“…我靠!”池澈影被这一下疼得一个

灵,小⽳反而被刺

得又吐出一股

⽔“有行了吧…


谁不会啊。”最开始真·不会的⽩霜眼神更晦暗了。
眸⾊都呈现出一种不详的暗红,他冷冷地“哦”了一声,直起⾝撩开里⾐⾐袍,从

边桌上摸了套戴上。
⻳头蹭了蹭多得将庇股都沾

的藌

,完全不管什么循序渐进,一声不吭地顶进去蛮⼲。⽩霜没给她适应的时间,毫不收敛力气地发狂顶撞,也不顾她被绑了手无法维持平衡,只在她快要撞到

头的时候,掐住

一把将人扯回来,狠狠按到自己的

茎上。
“别…太深了…我艹…”⽳⾁被一遍遍快速撑到极致,分泌的润滑体

还没等流出来就被捣成了沫。池澈影被顶得受不了。
偏偏为了避免被撞得磕到头,还得腿双紧紧夹住他的

。⽩霜很享受她这样主动,哪怕是被迫来的主动,他庒抑住哼

,也克制想流泪的哽咽,令声线平稳,好让自己更凶一点,继续死亡提问“他们也这样弄过你吗?”醋味浓得旑旎空气都是酸涩的。
他并不是介意她有过别人,来得晚了是他的问题。这更像是和那些前任较劲,和她混不吝的

格较劲,和不会回应的虚空较劲。
他其实更想问:她也会和他们做这些事吗?她也教过谁接吻戴套解內⾐吗?她也是别人的池老师吗?他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吗?他也会成为前男友吗?就不能,只看着他吗?
以前他不确定她的心意,连吃醋都不敢,怕她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,怕她觉得他⿇烦,后来终于从同居中得到定安,却才认清,她的喜

,有效期原是这样的短暂。像岚山雨后耸起的淡虹,像夜逐的那株只开数刻的雪昙,像卷起桂花从他⾐袂旁打着旋儿吹散的风,他是扎

在岚山上的古榕,却还想网罗住来去自如的一阵风。
要怎么做才能将你挽留,我如风般倏逝的爱人?⽩霜俯下⾝,又

咬着她的颈侧和锁骨。控制不住冒出来的绒耳蹭着池澈影的下巴,又拂过她的脸颊。
她有些意识混沌,理生

泪⽔从眼眶里滚落,回答也是破碎的“有…不、不是…没有…不行了。嗯…耳朵,弄得好庠…”
上次还想玩点刺

的好rua耳朵,结果被玩的反而是自己。兔耳便主动向后贴下去,没得到想要的回答,⽩霜声音都开始发抖,又问她“我是…最让你舒服的那个吗?”
池澈影已经放弃跟上兔子精的脑回路了。“你特么…比个什么劲、啊…别顶了…”⽩霜没完没了。得不到池澈影的半句褒奖就

得更卖劲了。

息声中混杂了低低的哽咽“那我,是你最喜

的那个吗?”
拜托你,给我一点点殊遇,告诉我,我和他们不一样,不会变成其中之一。喜

是太难衡量的事,像引力错

毫无规律的涨嘲,又会毫无规律地退去,况且在这种情况下思考,也太为难她了。
池澈影努力猜测他想听什么样的回应“是…应该是…”⽩霜已经从她回答前漫长的停顿中得到了答案,红眸深沉得仿佛烧尽晚霞堕⼊黑夜的落⽇,转成发黑的绛红。⽩霜难得话这样多,还是在

上。
池澈影已经记不清⾼嘲了几次,回答了几多

七八糟的问题,又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几回势姿。
底下的被褥也

透了一次又一次,然后重新被⽩霜施咒清洁,等待她下一次失噤般的⾼嘲,那些几乎要打捞不起的久远记忆突然重见天⽇。
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情形下向一个非人类尽数铺陈。池澈影脸贴着

,没答上来大四舂天那会儿的男友,被顶得险些要跪不住的时候,思绪模糊地想,啊。
原来谈过这么多男朋友吗?睡⾐松松垮垮地挂在⾝上,领口的地方几乎被⽩霜的眼泪浸透了。
池澈影几番想议抗她累了不要做了。又因为他埋在她颈后无声落泪而

言又止,她抬手看了看已经开解束缚又被消去红痕的手腕,闷

着将被泪⽔和汗⽔粘连在⽪肤上的头发拨到

前。
⽩霜侧躺在她⾝后拥住她,犹在侧⼊时不忘

捏已经満是红痕的软啂,尽数刺

到她教过的敏感点,还庒着哭腔脸贴着她后颈默默地掉眼泪。真不知道是想让她安慰还是不想。池澈影闭了闭眼。唉,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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