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都些筑基凝心
宁尘自然将手一摆:“小子初来贵宝地,属实对此间精妙一无所知,望姐姐指点。”若是来赎人就多少⿇烦些,如今听得宁尘是来玩的,女子笑容更盛三分。
“我们潇湘楼别的没有,只懂得叫客人们玩得开心,享得一时轻快。楼中配饰有三种,不知公子此番想要如何游戏,也好叫奴家将配饰送上。”
宁尘一听便知,这是变着法儿报价呢,他微微颔首,且让女子先把其中的门道讲了。潇湘楼卖三种配饰:持⽟佩的客人,可以在楼內

享夜一。
买了⽟镯,则可挑心仪女子相陪五⽇,于方圆界內观赏

戏放纵酒⾊,若有同样的⽟镯客,亦可互换狎玩。
⽟戒客人最为尊贵,十⽇之內,楼中只要没有待客的女子皆可任意采摘。若兴致来了,选另一女子三人共枕更是逍遥。若要买⽟佩⽟镯,还需

据所选女子细议价格。
炼气期二百灵石即可陪睡夜一,凝心期也不过一千,不过金丹境之上却是⽟佩客不能指名的,这样算来,若是为了嫖金丹往上的女子,必须得买⽟镯才行。
金丹女子一⽇两千灵石,拢共五天,进门便要丢一万出去了。“⽟镯客人若指名元婴花魁,五⽇下来即是三万,不可换人,而有了⽟戒,八万灵石乐享十⽇,楼內百十名姑娘任君品尝,可要划算多了。”

客女子一边讲一边也不忘了推销。宁尘故意惊到:“哎呦,竟是这般贵!”女子颇有眼力介的,见他似是为难,立刻接茬道:“若公子世家门风节俭,不如去俄池⽔台,今⽇一千灵石便可品一口元婴期呢。”宁尘挑起眉⽑:“还有这等好事?怕不是诓我。”
“瞧您说的,我们潇湘楼向来明里来明里去,谁不知道咱家最是守信。楼起时定的规矩,到现在一次都没破过呢。”
“可是如何能这般便宜?”“乃是五宗法盟与咱家约下,教前些⽇卖来的合

宗叛逆在这里受惩,一千灵石只是个本钱买卖,亲热一轮便结了,却不能叫客人⼊房歇息。”
“那恐怕人可不能少了。”“可不是吗,自一个月前闹到今⽇,附近州郡连能攒出一千灵石的炼气都跑来了。总算这几⽇稍稍缓下些,现在大概还有三十几个客人排在俄池⽔台那边,公子若有兴,我便叫人引公子过去。”
“去!那可得去瞧瞧!”可女子纹丝没动,也没唤人来,只笑盈盈看着宁尘。宁尘反应过来,这是等着掏钱呢,他也不演戏了,袖子一抖,露出他为了掩饰星陨戒而弄得一枚新储物戒,拿神念扫了八万灵石,将手向女子一抬。
女子将戒指与他对在一处,八万灵石如湖⽔倒灌,尽送到女子那边,女子一愣,随即笑颜如花道:“呵,闹了半天,公子竟是恁大的朱门绣户。方才一惊一乍,原来是故意逗咱开心呢。”
她话头一转,面⾊认真了些:“公子,楼內规矩还需与您讲细。若不守规矩,惹得楼主不⾼兴,这⽔香⽟暖的十⽇可就浪费了。”“我仔细听得。”
“配有此⽟,云池、瑶池、天池三院皆可随意行走,但遇到噤制处可不消

闯。若看上已被人挑了的姑娘,双方如都合意,换着一品未尝不可,只是切不可強索強要。闹起事端,楼主可不管是何宗何派,浩天宗真传来了也吊起来打一顿呢。”
宁尘连忙道:“柳七娘威名自然晓得。”女子见他着慌,又赔笑道:“七娘向来吃软不吃硬,公子要是真见了她呀,多求几句好话便是。”她凑到宁尘⾝前,捉起宁尘一只手来,将一枚⽟戒套在宁尘指上:“这⽟戒自今⽇起便归了公子。
往后来楼里享受,只要⾝在⽩帝城周二十里內,即可

发配饰上的法术传至此处。”顺着女子点指处,宁尘一眼望见不远空地上的传送阵法。
怪不得楼中热闹非凡,外面却清净得门可罗雀。敢情十之有九都是回头客,真从大门走进来的,也就是自己这种第一次来的青瓜蛋子。
⽟戒往手上一戴,宁尘立时试出自⾝真气被庒到了筑基期,他不由得一慌,伸手便想摘取下来,却被女子在手上一推,轻轻阻住。
“此时取下还不碍事,但若再往楼里去,配饰一旦离⾝,即刻便要被送出⽩帝城外了,公子如是不安,在此思量一下也好。”这潇湘楼的方圆界实是精妙非凡,笼罩整个地界的阵法恐怕都是最顶级的。
这⽟佩⽟镯⽟戒,其实是赦免传送阵法所需,外人要想往里闯,不坏了此阵便是寸步难行,更别提那庒制修为的法术,不知秘传于何处,恐怕只有五宗法盟才有此等阵法图纹。
不戴戒指没法儿进去,宁尘也没旁的好选,只好将戒指扣在了指肚上,女子展颜笑起,翻手取出名册一本:“公子请过目,有看上的可人儿,奴家这便带公子过去。”宁尘信手一翻,名册中按修为把楼中女子尽列整齐,只是这名册內皆是花儿名,最多记两笔容貌特征、秉

如何,却分不出个具体大概。
“公子贵客,楼中姑娘尽可取用,若公子喜

,奴家也可陪您消遣,只是需记得,那脚上挂黑绸金铃儿的姑娘不可碰。”宁尘此番来不是为了嫖

,可仍好奇道:“怎么还有不让玩的?”
“那都是被别的客人重金定下的,可不敢坏了规矩。您在楼里逛时,见那闺房牌子反挂不露名儿的,里面要么有客,要么便是这类姑娘,千万别往里硬闯呀。”
宁尘随口敷衍,女子还待引他观赏一圈,也被他打发了,只道自己随意转转,女子心思玲珑,也不多话,笑盈盈施礼转⾝去了。云池、瑶池、天池都是私闺,唯有俄池是供人游赏观景的去处。
宁尘方才听到阿翎被困在俄池⽔台,此时便沿着小桥流⽔送波处行去。没走几十步,就看到前面十几丈外现出一个攒心小湖。三层秀楼围成一个凹字,正将湖⽔围起。湖央中置着台子,许是给人观赏歌舞的,此时却排了満満的人。这俄池⽔台一阵阵莺声燕语,更有

香扑鼻。
周围秀楼上一间间开敞的雅间坐了不少男修,一边看着下面湖心处的

戏,一边狎玩怀中女子。
宁尘心中


,却不得不作出一副悠哉哉⾊眯眯的模样,先踱去了秀楼底层那没人的座位坐定,准备观瞧一下情势。眨眼功夫就有婢子送来灵果仙酿,宁尘翘着二郞腿,定睛往湖心台上仔细望去。
只见苏⾎翎躺在一张人字形木枷之上,正横在⽔台央中,她双手伸在头顶,手腕脚腕都被锁住,⾝上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袍已被撕扯的多有破损,庒

遮不住下面的旑旎。
一滩滩⽩浊精

几乎将全⾝覆盖,一头青丝也被

得污秽不堪,一个男人正抱着她腿双起劲儿地往里打桩,撞得木枷咯吱作响,汗⽔

⽔精⽔四散飞溅。
他⾝后排了一长串男修,都是些筑基凝心,一个个

裆涨的恁⾼。宁尘长舒一口气,心中稍安。
他方才強震合

法纲试着去连烈⾎侯位,而⽔台上的女子却没有半点儿反应。潇湘楼的噤制再強,也不可能強过合

老祖创的法纲,如此想来可能

只有一个…台上之人并非阿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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